第(1/3)页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过去。 腊八这一日,沈宝卿回来了。 恰巧这一日,姜月窈没去千味楼,因为婚期将近,她被母亲约束着待在绣房,让她跟着绣娘一起,给陆绥绣几副鞋垫。 她绣了一副,累得不轻,正要找个理由出去溜达溜达,突然金子风风火火跑进来。 “姑娘,不好了。” 姜月窈当时没当回事,头也不抬:“又怎么了?” “大姑娘回来了。” 大姑娘? 姜月窈怔了一下,当终于意识到‘大姑娘’指的是沈宝卿的时候,立马从凳子上弹跳起来。 她将手里的鞋垫一扔,抬脚往外跑。 “沈宝卿回来了?” “是。”金子跟在她后面,“大姑娘受了极重的伤,主子爷已经进宫请太医去了。” 姜月窈一个急刹。 她看着金子,还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大姑娘是被人抬回来的,属下没进屋,只在外面看了一眼,夫人在哭,属下想,应该受伤不轻。” 姜月窈心头一紧,拔腿就往沈宝卿住的‘明月楼’跑去。 从绣楼到‘明月楼’距离不近,她一路没有停歇,一口气跑进‘明月楼’。 正要进屋,迎面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哥哥沈凛川。 沈凛川面容肃杀,大步往外去。 姜月窈感觉不好,一把将他拉住,急声问:“哥哥你去哪儿?” 沈凛川没说话,甩开她的手,疾步往外走。 姜月窈心头愈发沉重,她看着沈凛川离开的身影,转身进了沈宝卿住的屋子。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再加上母亲哭泣的声音,姜月窈本就胆小,这下腿都软了。 她强撑着走进内室,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宝卿。 两年不见,她瘦了好多,身上乱七八糟地缠了很多布条,白色的布条渗出红色的血,她双眼紧闭,一张脸白得吓人。 姜月窈走过去,站在床头,看着眼前的一切,难以置信。 当初她留下一封信跟着相国寺的玄机走了,一走两年,中间她也曾收到过她的几封书信,但自从半年前起,书信就断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