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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天理啊！

    “明天八点，依旧准时在这里卖包子。”

    “今天没吃到的，明天可以再来买。”

    林晚晚招呼一声开始收拾摊子。

    林晚晚双手合十，对着那些满脸写着“我排了那么久队伍”“饿着肚子等半天”的顾客们连连道歉。

    “各位明天早点来排就好！”

    她语气真诚，但动作却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三轮车前，等待着的队伍在失望与好奇的目光中渐渐散去。

    那些有幸买到最后一波包子的幸运儿，此刻成了最吸引仇恨的发光体。

    他们捧着温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纸袋，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或小心护食加快脚步离开，或干脆找了个地方迫不及待地开吃。

    香飘十里的美味夹杂着一点满足的喟叹，

    这对那些排了空队的人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

    “明天一定早点来抢……”

    “妈的，馋死我了！”

    “那大爷说的不错啊，真被馋虫勾走了…”

    “走了走了，没口福……”

    人群带着深深的怨念和满满的期待渐渐散开。

    看着散去的人影，林晚晚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薄汗。

    这第一次摆摊，紧张又刺激，没想到比自己想象得要火爆多了。

    她立刻着手收拾战场。

    蒸锅、燃气灶放回三轮车斗的角落，

    折叠的小桌板收起来，

    沾满油渍的一次性手套丢进车斗自带的小垃圾桶里，

    剩下的纸袋整整齐齐放回一个干净的小箱子。

    整个过程快速而熟练。

    仿佛做过无数次，完全没有新手的慌乱。

    这效率，看得旁边几个摊主眼神发直。

    同样是卖食物，

    卖烤冷面的大叔还在一铲子一铲子辛勤劳作为最后几位顾客忙碌，

    卖炸串的胖老板还在油锅旁边忙得满头大汗，

    卖麻辣烫的阿姨还在忙着穿串，

    卖凉皮的还在调汁儿，

    烤肠大姐算是收摊早的，

    此刻正抽着烟，眯着眼看着林晚晚风卷残云般收拾，眼神复杂。

    “啧啧，这小姑娘，干活是真利索。”

    “生意是真好啊！”

    她扭头对着烤冷面大叔感慨道。

    “废话，人卖的快呗，你看看这才几点？九点刚过一半！”

    烤冷面大叔酸溜溜地铲起一块面皮，没好气地回答。

    是啊，自己这里还得再熬至少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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