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时,还舍得走吗? 他拍了拍手,准备离开。 一抬头见到来人,心中一慌,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夫、夫人……” 秦岳下意识抬眸看过去,起身行礼。 沈知韫摆手:“无须多礼。” “我找你有事。” 刘福子见状,连忙说道:“小的退下。” 等他走后,营帐前只剩下两人。 秦岳心中思虑着沈知韫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就见她一开口,便是落了一道惊雷:“前锋营的王大山、赵飞虎,弓弩营的苏合……还有刚刚那位刘福子。” 说的都是秦岳的人! 他心中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不动声色。 沈知韫看在眼中,继续说道: “有人揭发几人鬼鬼祟祟,疑似细作。” 秦岳依旧沉得住气。 她弯了弯唇:“秦都尉,你知道为何我今日来找你吗?” 他拱手,双眼垂下:“还请夫人告知。” 沈知韫道:“那些人与秦都尉走得近,如此看来,秦都尉也值得怀疑。” 秦岳却未见惊慌:“若是夫人怀疑,如今秦某和那些人都该被抓入地牢。” 从她这温和的态度,可见一斑。 她拍手,从容不迫: “你果真是个聪慧之人,我自然不愿相信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秦都尉会是细作。” “其余几人我也查过,虽平日里吊儿郎当,偶尔犯了军规,但总体而言,有功无过。” 秦岳不语。 沈知韫笑了笑,转而问起秦岳:“秦都尉家在何处,还有什么人?” 闻言,秦岳一一回道:“家在荆州,父母早逝,如今只有我一人。” 荆州离此地数百公里,又是孤家寡人,一时半会儿没处核查。 “都尉从军,可有什么心愿?” 他道:“杀戎狄,护山河。” 这是所有有志将士的共同心愿。 皆因戎狄与大乾的恩怨已久。 先皇时期,边关连年溃败,议和了一次又一次,割了一座又一座城池。 沈老将军是主战派,也有本事,可惜因朝廷党派争斗,没能落下什么好。 当今这位皇帝怕死的程度和先帝毫不相让,畏畏缩缩,只顾一方安宁。 因此与戎狄之间也是议和居多。 自从前几年陈玄策出师,一改往日受挫局面,打了几场利落的翻身仗,狠狠搓了戎狄的威风。 也叫不少人看到了希望,势必要拿回当初割让的城池。 沈知韫道:“好志向。” 她话语一转:“只是……当马匪如何能实现都尉抱负?” 这话一出,刚刚还算融洽的气氛瞬间冻住。 秦岳缓缓抬眸,眼中露出几道锐利的锋芒。 是在诈他,还是已有证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