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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寻来者不拒，但话不多，只是偶尔应付两句。

    酒过三巡，冷平秋终于切入了正题。

    “陈先生，您提出的交易，我们经过慎重研究，原则上是同意的。”

    他斟酌着用词。

    “只是……关于您说的‘份额’，我们希望能以一种更公平的方式进行，也就是……等价交换。”

    秦老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寻，显然，这才是他今晚来的目的。

    “哦？”

    “那在你们看来，什么才算是‘等价’？”

    冷平秋一时语塞。

    秦老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

    “陈先生，我们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修行之法。完整的、系统的、可以让我们的人踏上修行之路的传承。”

    “我们发现的那些古代遗迹，里面的记载大多残缺不全，甚至自相矛盾。我们摸着石头过河，走了太多弯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说到这里，秦老原本神采奕奕的神色也颓然下去。

    陈寻心中微动。

    看来，他们为了修行，死过不少人。

    这倒是在情理之中。没有正确的功法引导，胡乱吸纳天地灵气，轻则经脉寸断，重则爆体而亡。

    “传承，我有。”

    从陈寻说出这话之后冷平秋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秦老更是猛地坐直了身体，前倾着身子，死死盯着陈寻。

    “但是，”

    “我不确定，你们付不付得起这个价钱。”

    陈寻倒是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炸的冷平秋和秦老两人外焦里嫩但高高兴兴。

    这换谁谁不激动啊！

    “陈先生但说无妨！”

    冷平秋立刻表态。

    “只要我们能拿得出来的，一定尽力满足！”

    陈寻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他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秦老，我观你气息，已入先天。想必，对修行一途，也有自己的理解。”

    秦老一愣，随即点头道：“略知一二。”

    “那我考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陈寻伸出一根手指。

    “修行入门，炼精化气。这‘气’，是什么？”

    秦老眉头微皱。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直指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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