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野外生长的花天真烂漫,不拘一格,总会找到欣赏它的人,”舒鹤不徐不疾地说道,“而瓶中的高档花卉,却刻板无趣,只能在狭小的瓶中匆匆一生......” “你......”白萝被气的郁结,一口气卡在胸膛,上也不去,下也不来。 舒鹤牵住冷露印的手,对宴席上的人说:“我选择的花朵,会一生一世,非她不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满席人皆是沉默。 “我吃完了,”司阮阮推开桌子,提前离场,临走还狠狠瞪了冷露印一眼。 ...... ...... 夜晚,舒鹤与冷露印借宿在司家园林。 二人手牵手,在园林深处散步。 “和我在一起,今天早上的事情就会频繁发生,你后悔吗?”舒鹤问冷露印。 冷露印知道舒鹤是一杯好酒,想品的人很多。 “并不,”冷露印眼眸闪闪,“如果你是坚定的,我也只好有的消受啦。” “啪嚓,”突然听到夜里发出草木折断的声音。 “谁?”舒鹤大声问。 假山石后,司阮阮走了出来,她眼尾泛着潮红,好像刚哭过,她委委屈屈地对舒鹤说: “舒哥哥,阮阮在英国熬了六年,心里一直想着哥哥,但是见了面,舒哥哥却连一句好话都不说了,我......” 说着,司阮阮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冷露印想走近安慰,却被舒鹤一个眼神止住。 舒鹤拿起冷露印的右手,向司阮阮展示二人的订婚戒指。 钻戒在月色下闪着璀璨的光。 司阮阮吃了一瘪,大小姐形象全无,抽抽噎噎地离开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