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铭话音未落,厚重的实木门后已传出细碎的呜咽,像猫爪挠过心尖,挠得他耳廓发烫。 他干咳两声,脚底抹油般溜到电梯口,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得端端正正,顺带掏出手机,给后勤部长发消息—— 【顶层空调调低三度,再送两盒冰敷贴,立刻,马上。】 后勤部长秒回:【收到,但冰敷贴干啥用?】 苏铭老脸一红:【降温,顺带……救急。】 ** 屋内,百叶窗半合,斜阳被切成一道道金线,落在纠缠的两道身影上。 顾安笙被反扣在真皮沙发上,手腕上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腰间是他灼烫的掌心,唇舌被他攻城略地,连呼吸都沦为他的节奏。 “世稷哥哥……” 她带着哭腔又唤一声,嗓音软得像融化的蜜,却掺着一点不怕死的挑衅,“你说了三个小时的……别食言。” 欧阳世稷低喘一声,指腹抹过她潋滟的唇,眸色深得能滴出墨:“先留着眼泪,待会儿再哭。” 顾安笙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停在腹肌上,调皮地画了个“S”。 男人眸中最后一点理智“啪”地断了。 他托着她的后颈,把人翻过来,薄唇贴上她耳廓,声音哑得不成调:“笙笙,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回答他的,是顾安笙回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齿痕深深,带着血腥味。 “不用求饶,”她含混道,“我要你。” **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沉入高楼之间。 窗内,低泣与喘息交叠,像潮水拍岸,一浪高过一浪。 …… 三个小时后。 苏铭端着冰敷贴,战战兢兢敲门:“老板,您要的……呃,急救物资。” 门开了一条缝,欧阳世稷西装革履,领口却隐约有抓痕,嗓音低哑:“放下。” 苏铭眼尖,瞥见里头沙发上,顾安笙裹着男人西装外套,露出的脚踝泛着可疑的红,声音带着软糯的鼻音:“苏助理,再送一杯热牛奶……要甜的。” 苏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