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真的怕了,软软的胳膊推拒他的胸膛。 欧阳世稷俯身,看着这女人身上遍布的痕迹... 喉结艰难滚动:“叫爸爸。” “?” 她羞愤欲绝,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叫爸爸就放过你。”欧阳世稷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我不要!”顾安笙把头扭向一边,倔倔地拒绝,哪怕知道可能会惹他生气,也实在喊不出那么羞耻的称呼。 "嗯?"他危险地眯起眼眸,"再说一遍试试?" “不叫。”顾安笙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死也不叫。” 欧阳世稷盯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低笑一声, “真不叫?”他俯身贴近她,“那我可继续收利息了。” 说完,他作势要吻下去。 顾安笙吓得连忙伸手去挡,指尖碰到他滚烫的唇,像被火烫到似的又缩回去,声音软得带着哭腔:“你、你就会欺负我……” “嗯,我承认。”男人坦然地握住她手腕,按在头顶,语气恶劣又宠溺,“就欺负你。” 他低头,薄唇贴着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小块皮肤,轻声诱哄:“叫一声,今天就放过你,嗯?” 顾安笙咬紧下唇,睫毛颤得厉害,羞耻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眼眶都红了。 “不叫也行。”欧阳世稷忽然松开她的手,身子往旁边一倒,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地笑,“那叫别的。” “老公——” “!” “老公!老公!老公!” 软软三声,像电流顺着耳膜窜进脊椎,欧阳世稷瞬间头皮发麻,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这称呼,他盼了整整三年。 曾经用刀抵着她喉咙,她都咬紧牙关不肯吐出的两个字,如今却甜甜地主动送上门。 男人差点飘起来,却硬压着嘴角,故作冷淡:“大声些,没听见。” 顾安笙咬了咬唇,豁出去似的深吸一口气,对着他耳朵喊:“老公——!”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震得他心口发麻。 欧阳世稷心满意足,转身拉开床头柜,取出药瓶、维C和一管膏药。 顾安笙瞥见,脸色微冷:“又是避孕药?” 男人身形一僵,声音低下来:“补血药。” “上次你逼我咽的,也是补血?”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