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欧阳世稷替她拢好毯子,声音低哑带笑:“我吓他?我只是在陈述合同条款。” “强买强卖还附加甜品条款?” “不,是玫瑰乳酪酥——”男人低头,吻落在她眼睑,“附加你。” 顾安笙耳尖泛红,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声嘟囔:“糖分超标了。” “那就再超标一点。” 话音落下,他捏住她下巴,低头覆了上去。 唇齿撬开,薄荷与奶油的味道交织,呼吸被一点点抽走,只剩喉咙里含糊的嘤咛。 隔板尽头,驾驶室的钟师傅目不斜视,默默把车内温度再调低两度—— 再不调,后座那两把火就要把真皮座椅点着了。 车驶出地库,碾过减速带的轻晃像某种默契的节拍器—— 一震,顾安笙被吻得微颤;再震,欧阳世稷托在她后颈的掌心收得更紧。 顾安笙缺氧地“唔”了一声,指尖从他第二颗扣子滑到第三颗,无意识地把平整衬衫拧出细小的褶。 那褶痕被男人指腹捻开,又揉皱,像在衬衫上写一封只有他们看得懂的速记情书。 “呼吸不过来了……” 她好不容易寻到缝隙,软声抗议,尾音却被他吞去一半,变成含糊的鼻音。 欧阳世稷低笑,嗓音沉在胸腔里共振,震得她脊背发麻:“吻技还是菜,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 说着,又侧头换角度,薄唇贴上她耳后最薄的那块皮肤—— 像盖章,又像宣誓主权。 前排钟师傅把隔板升到底,顺手按下“CEO模式”香氛。 冷杉与雪松的气味漫进后座,试图中和那股几乎要实体化的甜。 空调风口悄悄调低两度,吹不散的,是顾安笙耳尖上快要滴血的绯色。 一吻终了,她窝在他肩窝小口喘气,唇瓣被磨得殷红,像抹了最艳的口红。 欧阳世稷用拇指替她揩去水光,眸色深得像午夜无灯的停车场—— 看似平静,实则随时能把人卷进暗涌。 “回家午休”四个字被他重新定义为: “回家,继续喂你吃酥,也吃我。” 顾安笙听懂了,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闷得发软:“欧阳世稷,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男人“嗯”了一声,嗓音低哑,像给这句话也盖了章—— “只对你不正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