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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撕心裂肺的疼！

    是足以让他这个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黑暗的君王都当场为之崩溃的，恐怖的剧痛！

    他知道。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

    或许死对她。对自己。对在场所有的人。

    都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脱。

    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血色的眸子里没有了丝毫的杀意。

    也没有了丝毫的愤怒。

    有的只是一种无尽的温柔与深深的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歉意。

    “对不起。”

    楚凡在心中对着那个他此生最爱也最亏欠的女人轻轻地，说道。

    “前世我没能保护好你。”

    “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了那冰冷的，雪山之巅。”

    “这一世。”

    “就让我来陪你一起下地狱吧。”

    他，缓缓地闭上了那双早已流干了血泪的疲惫的眼睛。

    任由那最后一滴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的血色的泪水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

    他对着那早已，泣不成声的通讯器。

    下达了，最后的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死亡的指令。

    “幽灵，执行命令。倒计时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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