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比深山洞穴更令人胆寒的,是苗疆腹地那活物般的瘴气。它并非固定的云雾,而是仿佛有意识般地流动、聚散。 尤其是一种桃粉色的瘴雾,美丽而致命。 它移动时带着细微的、如同万千蚕食桑叶的“沙沙”声,所过之处,鸟兽瞬间僵直倒地,皮毛无损,血肉却如冰雪般消融,只剩下一具具光洁的骨骸。这不是简单的化学腐蚀,更像是一种超自然的“分解”。 当地人称之为“蛊云”,说是远古巫祝用生命喂养的守护灵,只为守住某条通往“祖地”的秘径。 所有这些诡异的现象,似乎都隐隐指向大地之下。 风水师们私下流传,西南地脉纵横交错,但在几个关键节点,地气并非平和流转,而是如同被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疯狂吸吮,形成所谓的“气眼”。 那些青铜棺、无面石祖,乃至活动的蛊云,都像是镇压或守护这些“气眼”的封印。 那么,被层层封印镇压在“气眼”之下的,究竟是什么?是上古被囚禁的凶神?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隙?还是某种…足以让现代国家力量都为之忌惮、秘而不宣的恐怖存在? 最令人脊背发凉的,是这里的“因果”仿佛拥有某种滞后而诡异的追溯力。曾有一支探险队,在一个僰人祭坛的青铜器上偷偷刮下一点样本。 几天后,他们在百里外设备齐全的营地中,所有拍摄过那青铜器的摄像设备,深夜竟同时自动开启播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