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少,说真的,你还没把方幼宜睡到手吗?” 男人充满调侃味儿的腔调,令欲推门而入的方幼宜猛地顿住。 透过门缝,方幼宜看到谢西洲跷着二郎腿,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眼中闪过嘲弄的笑意:“她新婚夜才愿意给。” 屋内哄笑四起。 “这方幼宜是哪个朝代出土的老古董?” “至少是远古时期,她一替身,竟敢妄想谢少娶她,看来脑子完全未开化!” “确实,谢少自18岁那年被深爱两年的初恋抛弃后,之后的每一任留在他身边的时间都不超过两年。谢少,方幼宜也快到期了吧?”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谢西洲的回答。 包括门外早已面无血色,全靠门框支撑着身子,才不至于摔倒的方幼宜。 谢西洲身子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手掌端起桌前的红酒杯,气定神闲地呷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不多不少,还有半个月。” 众人再次议论迭起,出谋献计,力争十五天后,给谢西洲办一场盛大的分手派对。 谢西洲似笑非笑地听着,宛若全盘接收。 方幼宜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也丧失冲进去质问的魄力。 跌跌撞撞地走出会所,钻进隔壁酒吧。 几杯苦涩的酒下肚,她的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些。 她一直知道谢西洲在她之前,有过好几段感情。 她觉得这很正常,虽然她是一张白纸,总不能要求别人没有过去。 只要她是他的最后一站港湾就行。 怎料,谢西洲对她没有爱意,只有算计 。 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进酒杯,混入酒中灌入口腔。 她一时间竟分不清是酒更苦涩,还是自己的心。 泪眼朦胧间,她想到了初识谢西洲的场景。 大三那年她去福利院看望奶奶,遇到了以捐赠方身份出席的谢西洲。 谢西洲对她一见钟情,攻势猛烈。 她生日时,他收买整栋楼的女生排队给她送花。 她胃痛时,他从外地赶回来送她看医生,并连续三个月准时准点地给她送一日三餐,监督她吃完。 大年夜,无处可去的她蹲在河边拍了张照片发去朋友圈,他就能精准识别到定位,连夜驱车来陪她…… 他慢慢掳获她的心,令她逐渐相信他是自己的良缘。 可这些深情,直至今日才撕开伪装,露出他卑鄙的真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