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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放学，慕夜翎就把若以言拉到了没人的园，“早上我都看到了。”

    若以言假装不经意地问，“你看到什么？”

    慕夜翎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沉声说：“你早上整灵蕊的事。”

    “是吗？”若以言淡淡开口。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吧？”

    “记得！”

    “那，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老实回答我！”

    空气顿时沉默窒息。

    慕夜翎直盯着若以言的酒红色眼眸，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是谁？”

    若以言微怔，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为什么这么问？”

    “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个简单的人。”

    若以言顿了顿，抬头看着慕夜翎，轻轻微笑，笑容里妩媚的冰冷，“我是若以言，这就是事实。”

    若以言走前一步靠近慕夜翎，冰冷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整叶灵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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