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阶”上,殷临浠抱着我,一步步朝那所谓的云顶慢慢靠近。 而阶梯两旁的火燃的很旺,隔着红狐裘披风透出的空隙,我甚至能瞧见金黄色的烈焰正肆意吞噬着栏杆。 那些木料被烧的“噼啪”作响,迸溅出的点点火星亦随着热浪四处飘舞,零落…偶尔又被不知从哪刮来的清风扬起,直直冲往苍穹并迅融入如水的夜色里,销声匿迹。 终而复始… 这一明一暗之间,竟令火光指引的尽处看起来是那么的诡秘而使人心生敬畏。 不过,若那个鬼面具真的是巫教派来的人,那么…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我蜷缩在殷临浠的怀里略有些失神。 头顶却突然泛起了阵阵轻咳,接着他的身躯也跟着微震了震。 “你没事吧?”我伏在他的胸口问到。 此时,我才猛然现他的心跳极快,呼吸也是十分紊乱。 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被这烈焰… 我的心头不自觉跳了两跳,然后就要从他的怀里蹦下地。 可殷临浠放在我腰间的手却蓦地一紧,“别动!” “你还好吗?” “放心吧,不过是被浓烟呛了口,有这披风登上顶端还是无碍的。” 说罢,他似定了定神,然后抬起步子继续往上而去。 “可这披风笨重,你如何知晓它就能保的了我们无恙呢?”要知道,此时“天阶”两边的两条“火龙”可不是闹着玩的。 殷临浠听我这样说,突然低低笑出了声,“那你可知道,这披风为何如此笨重吗?” “自然知道…湿的!”我闷闷回答。 却惹得他笑音更重,“准确来说披风是被人动了手脚,那个大祭司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确保你是活着走上天梯云顶的,所以在狐裘里装了水囊,并在水囊上开了个小口,这样…水囊里的水便会随着人的行动渐渐溢湿披风,就算你前行度再慢,那些水囊也足够令你安然到达最顶端。” “照你这么说…那人若是巫教人的话…这就说不过去了啊,他既要害我,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干脆举把剑杀了我岂不是更好?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别急,一切等我们上去了就明白了。”殷临浠在我头顶淡淡的说了句。 我稍微愣了愣,想起选福女时他与我说过的话,语气不禁有些僵硬,“你心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上去了你就知道了,在此之前,你就只管躲在里面就好。” 只管躲在里面,那不就相当于一个瞎子聋子了? 我的眉角抽啊抽,不禁脱口而出,“瞧你说的这般神秘,起初我还以为你想和我殉情。” “嗤”,殷临浠忍俊不禁,随即握在我腰间的大手松了些,“你倒是想的美,平时话本没少看吧?可惜教你的都是些奇怪的东西。” “哈…”我略舒了口气,又忍不住好奇道,“不过,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何无缘无故的要我做这个福女,又为何要把自己也牵连进来还有那个鬼面具他要害我,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知晓我就在人群中?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带到这的?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有人要害我?” “我不是说了吗?等你上去就会明白了。”殷临浠苦笑。 “和我还得如此保密?” “我怕以你的心性会沉不住气。” “我有那么不可靠吗?” “有!” “你”我气不过,便随手捶了捶他的胸口。 哪知,殷临浠被我这一捶,竟然直接出了一声痛苦闷哼。 惹得我不知所措,只得愣住,“怎么?是你胸口的那些伤还没好完全吗?我伤到你了吗?疼不疼?” “疼!”头顶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我手足无措,最终才愧疚道,“对不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