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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悦的反应，倒是出乎许菲菲的意料之外。

    “是啊，她还挺拽的，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还为一个化妆师强出头！她不拍就不拍，不拍算了，我还怕她不成啊。”

    许菲菲一个在这里得意洋洋地说了半天，却发现方悦的脸色仍旧阴沉着，一语不发。

    她突然感觉到心里没底了。

    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方姐，我这样做不对吗？”

    方悦点了点头，“在你可以拿捏得住她的范围之内，你可以随意拿捏她。

    但是如果你感觉自己拿捏不住了她了，那就不要逞强了。

    因为一旦她不跟你合作了，受损失的人是你，而不是她。”

    许菲菲此时也没有意识到方悦的话是有多重要，她感觉方悦是因为不了解，对她没有信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方姐，你真的太看重她了，我觉得没有她，我也能行的。

    我现在已经起来了。”

    方悦是过来人，她肯定不会像许菲菲这么浮燥，她看得出来许菲菲的能力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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