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啊...怎么打?”陈大河先是疑惑问,随即又笑道:“兄弟,说说你的想法。” 这种战前讨论是李峻一直所倡导的,如今已经成为了军中将领们的习惯。 “我在想啊,如果全凭咱们去拼命,那伤亡定会不小。毕竟城下是两三万的兵马,就算杀这么多的猪也会溅了一身血。” 李瑰思忖了一下,继续道:“濮阳城里的兵必须得出来,他们必须得与咱们一同作战。” 陈大河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们不能观战,必须出城。” 以荥阳军的一己之力并非不是公师藩的对手,但那样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两人都认为这种代价不值得。 “咱们可以与公师藩对阵,但要以防守的姿态对阵,只有城中的兵马杀出来时,咱们再进攻。” 陈大河提出了建议,这个建议与李瑰不谋而合,两人就此达成了一致。 次日的正午,城墙上的杨瑁看到了荥阳军,也看到了两军的对垒。 当他禀告东海王司马越时,精于世故的司马越即刻就想到了这一点,因此才命全军出击。 濮阳古称帝丘,因位于濮水之北而得名,传说黄帝与蚩尤的大战就发生在这里。 濮阳是在大河的冲积下而形成的平原,其地势平坦,周边少有山丘,极其适合骑兵的闪电冲杀。 当李瑰与陈大河领兵来至濮阳城西的时候,公师藩早已命攻城的军卒退回大营,进入到全面防御的状态。 公师藩知晓荥阳郡有两万兵马,但他的确没有想到荥阳军会增援司马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荥阳郡不是臣服于邺城吗?陆士衡不是才领兵过荥阳的玉门渡吗?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 公师藩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他不知该问谁,也不知道谁才能解答这个操蛋的问题。 石勒的五千羯骑军已经没了,汲桑那边也没能挡住王敦的青州军,正在节节败退,这些情况他都清楚。 正因如此,公师藩才命人不停地攻击濮阳城,希望城破后能抓住司马越,以此来弥补诸多的不利。 每个人都在想象,也都在为那些想象而努力,公师藩亦是如此。 然而,当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后,他才想到了自保,想要退出这场即将到来的败局。 然而,公师藩已然处在了两面受敌的状态。 有过败绩的刘舆再次领兵杀出了濮阳城,近三万兵马由西门与南门蜂拥而出,全部冲向了公师藩的东大营。 李瑰见城中有兵马杀出后,即刻命荥阳军骑列阵前冲,直接杀向公师藩中军所在的位置。 荥阳步战军也丝毫没有耽搁。 在陈大河的率领下,步战军斜插向公师藩的大营,对大营中的粮草所在地进行了猛攻,继而又点燃了那里的军需库,彻底切断了公师藩苦战下去的希望。 转眼间,濮阳城外的这座军阵内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一场相互搏命的厮杀进入到了白热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