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新的起点-《我只想要块奥运金牌[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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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着个饭碗站在电视面前,  看着电视屏幕上正在进行着的画面。

    今天举行的是花样滑冰男子单人滑的颁奖仪式,作为华-国第一个参加冬奥的运动员,虽然早已经退役甚至脱离了整个花滑系统,  但已经进入到花甲之年的杨书宽对于这一场比赛却依旧是极为的看重。

    这是华-国第一枚男单奥运金牌。

    甚至可以说是华-国历史上的第一块单人滑奥运金牌。

    作为华-国最初代的运动员,在一早在公园看大爷下棋时从着隔壁老李头那得到消息后,  杨书宽激动的心情就一直没有缓解下来,连血压都一度突破了160mmhg以上,被着发现不对的老伴盯着吃了几颗降压药才稍微的缓解了下来。

    但物理降压可挡不住他内心对于的观看这个年轻运动员比赛的悸动,在速度的结束了午餐,  杨书宽把自己补课刚放学的孙子从饭桌上拉了过来,颤颤巍巍的跟着年轻人的示范一步一步的将着正在实时播放接下来比赛的电视调回到了早上十一点多的时间。

    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摸出了自己的老花镜,戴上,  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六练的结束,  属于涂寒和的表演正式开始。

    干饭干的正香被爷爷拉过来帮忙的杨笛笛看着电视在稍当缓存之后出现的画面,笑道。

    “爷爷你还追潮流看这个啊?”

    虽然杨笛笛不看冬奥,但作为18g冲浪的一代人微博可不少刷,  也是知道华-国今天有着一枚金牌诞生的。

    当然,他所知道的也不止于个名字与项目,  拜自己班里几个涂寒和的迷妹所赐,  杨笛笛的朋友圈自从冬奥开始之后就没消停过。

    朋友圈打开随便翻那么几下,十有八九都是那些粉丝的彩虹屁文学。

    而瞧着她们与下方评论的聊天内容来看,大有着这声势还不够浩荡的感觉。

    不就是一块奥运金牌嘛。

    杨笛笛压根不明白自己朋友圈被刷屏的意义究竟为何,  作为一个老电竞fans,  杨笛笛对于竞技的唯一认知大概也就是个四年一度的夏季奥运会与电子游戏的结合。

    他一南的不能再南的南方人,  大冬天的冰没冰雪没雪,  冬季奥运会这五个字离着他着实太过遥远。

    杨笛笛一边摆弄电视遥控器,  一边嘟囔:

    “不就是个在冰上转圈到处乱跳的比赛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多人关注?”

    “前几天的短道速滑不也拿了个金牌回来吗,也没见着大家这么激动啊!”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便迎来了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他下意识的摸头,看向身后举着个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上的爷爷,满满的委屈。

    “爷爷我这做错了什么,帮调个频道还要挨打?”

    杨书宽在九零年代退役之后就选择了带着自己的妻子回到经济压力不那么大的老家生活。

    南方冬季天气炎热,鲜少有着发展冬季运动的迹象,这样的一个自然环境显然并不适合人生大半段时间与着冰面共同度过的杨书宽。

    可在与着妻子商量之后他却还是选择了拒绝国家队继续留任教练的请求,一纸调函,从着最北到了最南。

    这里虽然与着下雪的关联性并不大,但要想冬季运动有着源源不断的运动员,还是得有人在这里宣传才行。

    刚刚拿下了一块世锦赛铜牌退役的杨书宽在妻子的帮助下选择成为了这个宣传员,作为一个南方城市的冰上项目教练,留在了这个南方的小城市里。

    哪怕可能连着一块冰场都找不到。

    “花样滑冰这叫做冰上转圈到处乱跳的比赛吗?”杨书宽自己科普冬季运动了大半辈子,退休之后却依旧一听着这定义就就想发货,“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他从着桌子抽屉里抽出了几份报纸卷成一团,见着自家孙子这一副全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误还委屈巴巴的表情,更加来气。

    “人家比赛之所以能够搬上奥运的舞台,那肯定是得到了国际上的认可的。”

    “你这种半吊子一点不关心国际大事还自顾自的提前下定义的人可才是掉队的那批!”

    杨书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音量大的连着正在厨房忙活着的老伴都闻讯赶到了客厅:“老头子,你这可有是谁惹到你了?”

    南方城市对于冬季运动的科普并不重视,祝珍这些年来对于杨书宽一个人暗自在客厅的发火算是司空见惯,和着前些年无数次安慰他的那样,她一边温和的拍了拍老伴的背部,一边蔼声的试图转移杨书宽的注意:“你一早上就闹着看比赛,这电视好不容易被笛笛调到了寒和的部分,你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瞧你这幅模样,还要不要看人家寒和的比赛了?”

    “要。”杨书宽点了点头,在听完祝珍的话后稍微收敛了一些自己的情绪。

    然后在杨笛笛诧异的眼神中,拿起遥控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靠在了沙发的一个角落,看着电视上涂寒和的表演。

    听着爷爷奶奶两人之间的对话,杨笛笛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爷爷说的那样,与世界断连开来。

    “奶奶你怎么也知道涂寒和的名字?”他问道。

    看着老伴情绪安稳了下来,祝珍拉到了一旁: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可就是华-国花滑的一把手,退役后因为我的工作缘故才来到的南方。。”

    “这可是他盼了大半辈子盼来的金牌,你刚刚这么说花滑他能不生气吗?”

    “一把手?”听着祝珍的描述,杨笛笛突然对于自家这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觉得陌生起来,“爷爷之前很厉害吗?”

    “在华-国算是厉害,但是放国际上可不算什么,”曾经作为花滑运动行政人员的祝珍叹了口气,“最多也有着个世锦赛第三名的成绩罢了。”

    “不止是你爷爷,你叔叔你爸爸其实之前也是搞体育这块的,要真说起来,涂寒和应该和你同辈,按着年龄算你还得喊他一声哥哥。”

    杨书宽的师父在他退役前往南方执教之后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个徒弟后面成为了谭儒的师父。

    虽然隔着是有点远,但涂寒和算下来的确和着杨笛笛是一个辈分的。

    她转头看了下那个看着涂寒和比赛越看越激动的老伴:

    “笛笛乖,等下寒和表演结束之后你去和爷爷道个歉,咱们就当这个事情过了哈。”

    一场比赛的时间,一直觉得自己爷爷奶奶都不过是个普通人的杨笛笛突然被告知了自己还是个体育世家,甚至好像还与着自己班里一群迷妹们的偶像有着些许联系。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点头应下了奶奶的话来。

    然后下一秒便被着看完整个比赛的爷爷一个使力的举了起来。

    在迷茫中感受了一波前前前花滑运动员仍有着的令人可怖的肌肉力量。

    “小笛子,我们拿下了冠军!华-国终于有冠军了!”

    “金牌啊!是一块奥运金牌啊!”

    杨笛笛迷迷糊糊的应答着自己爷爷的话。

    他就说怎么自己印象中的童年小飞机都多少带着些惊悚元素存在。

    这回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华-国第一块奥运金牌完全不够杨书宽在找着自己接近的周围人宣告后充足的发泄出来。

    杨笛笛就这么一路迷糊到了晚上的颁奖仪式。

    呆滞的看着自家爷爷打了一路电话,从着最南边打到了最北边,始终没有找到个道歉的缝隙。

    甚至似乎还从着爷爷口中听到了几个听上去略微有些耳熟的名字。

    杨笛笛低下头,趁着爷爷拨号的时候点开了他女神的聊天会话框。

    “珊珊,曾星津教练是花滑运动员吗?”

    易洛珊算是班里最为著名的花滑迷了,在杨笛笛的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就给出了回应。

    “是的啊,”她回答道,“曾教练是今天早上负责解说的许见异的教练,之前也曾经是华-国的一名运动员。”

    “有什么事情吗?”

    有事情,这事情还挺大的。

    杨笛笛看着自家爷爷那兴高采烈的,反复邀请对面人冬奥结束后来自己这玩的模样,缓慢的在对话框打出了几个字。

    “如果我说,我爷爷认识曾教练,并且现在在跨国邀请曾教练比赛任务结束后来咱们这旅游,你信吗?”

    易洛珊:???

    杨笛笛等待了几分钟,终于收到了对面的回复。

    “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对啊,杨笛笛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瞧着电视直播的角落里,那个和华-国队站在一块戴着个红色帽子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在打电话啊。

    跟着摄影走近时的露出的声音内容来看,也的确是在接受着某人的邀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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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寒和在听清了央视记者采访内容的那一瞬间直接愣怔了片刻。

    他在大众面前向来是以一个沙雕且不羁的性格露面,对待难题轻松潇洒的形象算是在这几年里深入了粉丝的心里。

    甚至传出了还有着什么‘永远相信涂寒和’的口号。

    没有人想要将自己内心的一面露在公众的目光之下,尤其是那一副看上去一点都不坚强的小哭包形象。

    这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帅。

    不过呆愣只是一会,采访经验丰富的他很快的便从这个直播事故中反应了过来,暗狠狠的瞥了旁边的梅尔维尔巴里一眼后迅速的面向镜头。

    “大家好,我是华-国花滑运动员涂寒和。”他从着一旁教练那接过自己的奖牌,重新戴上,“很荣幸能够获得这样的一块奥运金牌,感谢教练团队为此所付出的努力,也感谢我的家人粉丝和华-国千千万万关心着我的人。”

    这说话的官方的可一点都不涂寒和。

    要知道哪怕这位运动员上了成年组只有不到短短两年的时间,但在众多媒体同行那却已然落实了个毒舌的存在。

    赵晓炽的笑容有些僵硬:“没有其他的内容了吗??”

    “或者可以谈一下你在十八岁打破最小花滑奥运冠军记录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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